连着周末两天,萧喻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回公司,一直守在她身边。
他们的一日三餐以及阿乐的散步,都交给钟点工了。
每天处理完工作后,他会拿着世界名画鉴赏书,要她逐一给他讲解。如果她讲的太少,他就自行发挥,故意歪曲理解,让她纠正他,跟他理论。
除此之外,他还要让老狗学出新把戏,让她看着他训练阿乐做出诸如害羞、装死、倒后走这些新动作。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了训练方法,做起来有模有样,可惜成效让人绝望。
阿乐一开始只是一脸懵,后来像是勉强给他点面子,尝试了不少次,可总是理解错他的意思,不是扑向他,就是跑得老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他做这些事情,无非是想让白依依放下烦恼,重新快乐起来。
她也确实有好几次被他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展现过笑容。
可是这种时间维持不久,很快她又被隐隐的忧伤侵占了思绪。
而且,他始终还是要走出家门,回去公司投入工作的。
当他穿上西装,拿起公文包和车匙跟她吻别时,她的心好像被倒刺勾着,难受得很。
不过她除了跟他道别,什么也没说。
她明白她不能一直将他捆在身边。
他离开后,这屋子就从避风港变成了风雨可侵的无瓦之地。
能稍微安慰她的除了阿乐就是YOYO了。
她在阿乐睡着的时候把YOYO捧了出来。
“你在愁什么?”它第一句话就这样问她。
莫非她的眉头皱得很明显?
她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又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如果哪一天,我被迫无奈地走了,你会怨我吗?”她问。
“带上我。”它向她抬起了手。
她叹了口气,消沉地说:“我什么也带不走。”
“你舍得我?”它带着责备的语气说。
她摇了摇头,摇出一点泪花。
它走近她,用头蹭着她的手:“不要哭,你哭了,伤心的是两个人。”
可它这么一说,她就更加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