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同路人。
没过多久,她约的车来了。
她上了车,挨着车门,一路恹着,偶尔敷衍地发出单音应付司机的问话。
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子把她送到别墅前了。
她和那个司机都没有觉察到,他们这一路驶来,有一辆黑色轿车在后面远远地跟着。
夜幕已悄然落下。
银白色轿车开走了,白依依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别墅大门之后。
黑色轿车里的少年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对司机吩咐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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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晚后,白依依又活过来了。
第二天回到学校,班里不少人还在讨论昨天篮球场上发生的事情。
“依依,昨天倒下的那个人,你认识他吗?”唐心恬问她。
“不认识。”
“那你是怎么发现那个人不对劲的?”
“可能是因为,我对输了的人同样感兴趣吧。”白依依无力地说。
唐心恬似乎没有留意到她话里的意思:“你看到那个人倒下,不害怕吗?”
白依依已经不太想跟她说话了:“害怕呀,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
唐心恬:“你好冷静哦。”
不然呢,光尖叫有什么用?
另一方面,樊皓不听警告,依旧拿着错漏百出的答题来找她。
看在同学一场,又难得他有求知欲,她最终没忍心拒绝他,但改了指导顺序,变成先教燕舒然后教他。
结果他和燕舒然又吵了起来。
仿佛在报复似的,他也站在一旁,只要看到燕舒然要白依依讲第二遍,他就马上抓住机会说她猪脑子。
燕舒然也毫不争气地坐实了他这个说法。
几天后的一堂化学实验课上,她挑战上了她最害怕的一个实验步骤——划火柴。
第一次划不成功,第二次也划不成功,第三次——
她成功划出了火,却尖叫一声扔掉了火柴。
火柴刚好落在表面皿里的易燃物上,顷刻燃起了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