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根本没在药铺里找到,当时那个气啊,但回头一想就怀疑是张柳二人拿走了这一大笔钱,也肯定是他们谋财害命,我又愤怒又害怕,可这两人势大,威逼之下,我只能配合他们。”
撇清了,推给柳瓮张翼之。
而那一箱子黄金鬼知道存不存在。
罗非白摩挲着茶杯,朝江沉白微抬下巴。
江沉白直接加了刑罚,张作谷立即惨叫。
罗非白:“毁尸身的时候,柳瓮已经死了,张翼之在牢里,你若不知情,谁逼迫你毁尸?”
“大人,大人,我毁那尸体,也是因为有人给我递了纸条,说我若不按他说的做,就杀我全家!”
“纸条我还留着呢,留着呢,就在我鞋子内。”
鞋子一脱,李二表情那个难看啊,凶神恶煞想打死这混账东西。
好臭!
罗非白皱眉了,但忍着没离开,只捏了鼻子看纸条。
“哎呦,这人字好丑。”李二大大咧咧,如此评价,其他人也深以为然。
罗非白:“人家是故意这么写的。”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笔迹怪怪的,某些笔勾习惯,好像在哪看过。
嗯?
江沉白看了看,“笔迹很奇怪,歪歪扭扭,像是故意写成这样,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正笔迹吧,而且上面还写了让张作谷看完立即烧毁,此人很谨慎狡猾。”
张作谷看他们还算相信纸条的存在,松口气,却听见罗非白问了黄金小箱子,问他在哪看到的。
张作谷面露尴尬,“我,我没看到过。”
呵!
找打!
众人大怒,但张作谷立即补充,“我听我哥说的,我哥,他那天特别高兴,就是我小侄子□□不是在学堂堂考中成绩优异,得了山长跟诸多老先生夸赞,他跟那江河可是号称青山双绝,虽然江河那小子是天赋异禀,可宝林也很优秀啊,我哥素来希望他有大出息,那天一高兴,本来素来不喜饮酒的他就喝多了。”
“他这人吧,什么都精明能干,把曾经已经败落的永安药铺用了几年就振兴起来了,蒸蒸日上,但一喝酒就话多,那天晚上与我饮酒,嘴巴一秃噜就说将来宝林中了状元探花,一定要在王都落地生根,提高张家门楣!”
“我当时心里嫉妒,你们也知道我儿信礼其实也是聪明非常,天资可比□□好多了,若是我有钱,能让信礼在青山学院多读几年书,别说什么□□,就是那什么江河都不是他对手,早早登科进士了。于是我心里特别难受,可天煞的张荣还说要让□□将来在乌甲鹤巷入户建门庭,我差点笑死。”
罗非白听到乌甲鹤巷,晃了下眼:“他买得起?”
李二懵懂,不知那地方是什么,就问了句,其实江沉白也不知,毕竟是小地方,不知道这些事。
张叔:“乌甲鹤巷是咱们举国第一的贵地,能住在里面的皆是亲王元宿王公贵卿,反正都是一顶一的大人物,别说有没有资格入住,就是那边的地价也是寸土寸金。”
张作谷:“对对对,还是张仵作眼界高,所以张荣他买得起才怪。”
“被我这么一说,张荣他特别生气,脱口而出说他有一箱子黄金,若是宝林中了状元,携着功名还是有资格买的,他都打听过了,我当时一下酒醒了,因觉得他不像是在说假话——我这哥哥酒醉多话是真的,但一向不说假话。”
“一想到他买得起那边的房子,我就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