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像撒娇一样,一头钻进她怀里,手扒拉着她的腿。
她顺势乱抓它的毛,跟它玩了起来。
萧喻看着他们玩耍,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叫它阿乐?”
“因为它刚到领养中心时就取名叫阿乐,”白依依说,“而且它确实是个很快乐的狗子。”
萧喻转动了一下筷子:“YOYO呢?”
白依依玩狗的手停了下来。
“坏了。”她低声说。
“什么时候坏的?”他马上问。
“刚去O国时坏的。”
她看起来很低落,还在为YOYO伤心。阿乐轻轻抓了抓她,她才慢慢揉它的脑袋。
知道她没有抛弃YOYO,萧喻又释怀了心中的一段意难平。
“它还在吗?”
“在我房间里。”
“我帮你修好它。”
白依依抬头看着他,一时心情复杂。
希望和担忧、喜悦和疑惑、感动和感伤,同时出现在她的眼睛里。
她抓着阿乐的手不禁紧了紧。
“迟点再说吧。”
说完,她又低头玩阿乐的耳朵了。
萧喻默默地看着她,一时辨别不出她心中的想法,只好不再问这个事情。
鸡蛋饼被消灭掉后,白依依又洗了苹果,在削苹果皮。
她用小刀削皮的功夫了得,长长的苹果皮拖在小碟子上,还在不停地变长。
萧喻欣赏着苹果流畅的蜕变,竟吩咐道:“不要断。”
白依依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又小心翼翼地遵从指令,真的将苹果皮连贯地削到底,没有削断过一次。
随后,她把苹果切成四瓣,拿起一瓣挖掉中间的核,递给他。
萧喻满意地接过,咬了一口:“你削的苹果特别好吃。”
可白依依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忙着给另一瓣苹果挖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