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凯旋连忙跟了上去,他得当中间人,当台阶,否则大佬一上火,谁都不肯下来,那今天的事还有得掰扯。
“还来点葡萄吗?”秦邃问黎小鸭。
黎小鸭摆摆手:“吃饱啦,不吃了
魏林听见这依旧岁月静好的对话,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抽离出来。
他看向他们……发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秦邃和魏泽生逼穆荣丰亲自露面。
但穆荣丰露面之后,他们却反而没有要插声的意思。
还有,老爷子又是谁打电话请来的?不可能是魏文隽,他了解魏文隽!
只可能是……穆荣丰!
魏林迅速明白过来——
这他妈的就是个局!
就为了引老爷子亲自露面!
可这个局是谁攒起来的呢?
魏林的目光从魏文隽脸上扫过,他没有这样的心计手段。
……秦邃?
是秦邃为黎小鸭做的局?
可是秦邃凭什么做到这样的地步?
魏林感觉到眼睛一阵刺痛。
那是汗水滑了进去。
他紧紧盯着黎小鸭。
我们的小小姐啊,是我小看你了……
“魏林被你吓到了秦邃凑在黎小鸭耳边悄声说。
黎小鸭也凑在秦邃耳边说:“他胆子这样小吗?”
秦邃语气淡淡:“嗯,所以他不足为惧
他顿了顿,又问:“我们来猜一猜,你外公为什么会委托这样一个人来全权处理对外的事务呢?”
“他擅长做生意?”
“职业经理人一样擅长。我想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因为是教子?教子是干儿子的意思对吗?”
“嗯,这应该也是原因之一。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