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杀人贼,装进撵不出。
如果把气装肚里,就是喝了敌敌畏。
气字危害真可惧,诚恐因病把命弃。
如今尝够气中气,我不气不气就不气。
现在是敬权敬钱不敬老,
心胸开怀莫烦恼,哈哈大笑学个傻吊。
嗯,别生气。
吴山省看着强迫自己静下心的吴斜,眼中多了几分思索,阿宁上下打量着吴斜,最终摇摇头。
她没有那个本事。
现在无法看出面前这个傻孩子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件。
张启灵看向吴斜,眼眸微微颤动。
寡妇。
在调理好思绪之后,众人继续往前。
这个地方的尽头是一处悬崖峭壁。
在里面是一个十分空旷的空间,宛如一个宽阔的舞台,最中央有一棵巨大的古树,它像一位古老的守护者,扎根于此,见证着岁月的沧桑。
古树错综盘根,上面挂满无数藤条。
这些藤条又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古树紧紧地包裹起来。
几根铁链从崖壁四周伸出。
它们像一把把锋利的剑,直插入古树的身体,将它紧紧铐在这里。
“我的娘嘞,这怕不是成精了吧。”
王胖子看得目瞪口呆,这就是放在外面至少得混个保护牌子。
“我打赌这棵树的年龄比咱们几个岁数加起来都大,”潘子也在一旁说道:“这真的是墓吗?”
“看那儿,”吴斜指着下方喊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古树前面有一个石台,这石台上面居然还躺着两具尸体。
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