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一地造反就闹得大动干戈之事也得分情况,除非这叛军真的已经席卷数州之地,否则还真上不得台面。
不仅朝廷不会当回事,下边人更不敢往上汇报,不然一报一个不吱声。
“唉,子和啊,你还是不懂朝堂,如今大渊步步紧逼,朝堂却党政愈发严重。
越是这种时候我等越是要小心,朝廷要钱,陛下更是乐意见到此等党争,党争越激烈,朝堂诸公就越不会有什么歪心思。还能从中渔翁得利捞取银子填充国库。
可不要把咱们当今那位陛下想的太过昏聩,他老人家啊,可比先皇有手段的多。
故而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当那个出头鸟,凡事下边人能解决的事,就不要摆在朝堂上。”
曹文山这也算是真的将刘子涛当门生故吏在培养。
“学生知晓,学生出了这个门什么也没听说过,只是那郭副千户。。。。”
“放心自己人!”
见刘子涛有些顾虑,曹文山捋须哈哈一笑。
“本官能在这郁州连任三年任何大错不出你认为这是为何?官,两口一张是为官,这帽子一戴也是官。
好了,这事咱们得自己解决,既然此事是真,那你便代本官传个话,告知那郭副千户,就说此事办成,本官亲自宴请为他庆功。”
“大人,此事那位唐把总有经验,何不将那唐把总。。。。。”
“不可!唐把总身后是那张千总,张千总此人你或许不太了解,只须知晓他之所以能当上这千总,他舅舅在朝中当差。。。。”
曹文山点到即止。
有些事无需说的太透。
但这对于刘子涛而言已经足够了。
在大燕,地方武官的地位是极其低下的,同级别下,地位远不如文官。
但如果对方朝中有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了,此事速速去办,告知郭副千户,事情办干净点,必要时务必斩草除根,不得让此事闹大!”
随着曹文山这话一出,刘子涛眼中瞳孔骤然一缩。
“呃。。。。大人,此事未免有些伤天和。。。。”
“天和?在朝中有亲戚关系的那叫伤天和,安平县是什么地方?
那些富户乡绅祖辈的确有出过朝中官员,但那都多少年的事了?
如今他们在朝中断了联系,怎么办你应当知道怎么做?
本官再教你一个道理,为官之道,也需当断则断,否则反受其乱!”
曹文山认真教导着,言语间满是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