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小姑娘盯着李辰安的眼睛,充满了憧憬的又问了一句:“既然大人敢接手这绣衣使之职,大人定有过人之能也有过人之财。钱财的财,能不是太重要,财才最重要!”
“敢问大人贵姓?”
翠花当然极为期待。
却不是那什么昔日荣光,而是三年啊!
三十六个月,每月二两银子,那可是足足七十二两银子!
有了这一大笔银子,广陵城胭脂楼里眼巴巴了无数次的水粉可以肆意的买!
还有薛裁缝那铺子里缝制的漂亮裙子也是自己心头的最爱。
着眼前的这少年,她就像已经见了白花花的银子。
“我叫李辰安。”
小姑娘眼睛陡然大睁。
咽了一口唾沫,还抿了抿嘴唇,又问了一句:“哪个李辰安?”
“就是被赶出了家门的那个李辰安!”
小姑娘依旧注视着李辰安的眼睛,但她眼里本已经燃起的那抹希望之光却渐渐熄灭。
她缓缓坐直了身子,缓缓收回了视线,向了桌上的那一盏灯火,喃喃自语了一句:
“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绣衣使了。”
她徐徐站了起来,“隔壁的四神庙还有一位香客,起来富态,你若是有事要问我,能不能等我去弄点他的香火钱?”
“那对我很重要,不然明儿个就揭不开锅了,这棺材倒是可以劈了来当柴火,却不能吃呀!”
李辰安能怎么说呢?
他也是受害者啊!
“我先给你二两银子,接下来咱们好生聊聊这丽镜司,如何!”
小姑娘果断的坐了下来,伸出了小手,露出了欢喜的笑意:“大人请问,属下知无不言!”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