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苒看着他,委屈又心疼的喊了一声:“弛儿,我是母亲,你不要走好不好。”
面前的女人柔弱又美丽,江弛冰冷无波的眸底微微失神,又很快变得凶狠。
他越过君苒,几下跳跃,飞速消失在院落里。
君苒目睹他离开,眼泪落下,想到江亦寒,又连忙跑过来将他扶起来:“江亦寒,你哪里疼?他打你了吗?”
君苒感觉很难受,儿子变成那样,不认他们,还打伤了父亲,一家人面目全非。
江亦寒坐起来,温和的笑笑:“苒儿别急,他没有想伤我,他只是应激,想吓唬我罢了。”
君苒咬唇,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就知道他不会伤害你的,他一定会回来的,对不对?”
“会的。”江亦寒低声说。
狗儿子方才是真的想杀他,但是看在他听自己的话,没有敢伤害苒儿的份上,他可以不计较这事。
但是他吓唬苒儿了,等他回来……
江亦寒磨了磨牙。
君苒又问:“你让人跟着他了吗?不要再找不到他。”
“派了。”小崽子再如何狠辣无情,就那么点本事,能躲得过专门的暗卫跟踪?
且让他在外面浪一段时间。
“好,那就好,”君苒吸了口气,“寒哥回房间吧,我给你上药。”
“好。”江亦寒点头。
在脖颈上的印子处抹上药,江亦寒找借口离开了房间。
一是背上的伤看起来也吓人,他不想让苒儿再心疼。
二是皇帝轻飘飘的放过了训练孩童为死士的君长霄,让他很不舒服。
所以,他要寻找机会收拾君长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