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是受凉了,然后拉肚子。”回答的依旧是患者的妻子。
“伤寒五六天。。。。。。。脉沉而数。。。。。。。。”
云珩嘴里面轻声念叨。
摸了脉,云珩伸手在边上挤了点酒精凝胶,双手涂抹了一下,然后扶起患者的衣服,在患者的腹部摁了几下,心中有了判断。
“这一块有结粪。。。。。。我开个方子,回去吃上一剂,明天再来复诊。”
说着,云珩在电脑上打了药方,然后打印出来,签字之后递给了患者,患者的妻子伸手接过。
“云医生,谢。。。。。。”
患者的妻子一边看着药方,一边下意识道谢,同时准备搀扶自己的丈夫起身,只是话说了一半,患者的妻子就发现不对了。
“云医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丈夫是拉肚子,腹泻,您这药怎么还是泻药啊。”
刚才云珩检查的时候,徐波就在边上看着,听着,这会儿听到患者妻子的话,徐波也下意识的凑上前看了一眼药方。
药方很简单,也就三味药,大黄、厚朴、枳实,而且大黄的剂量还不小。
“云珩,这方子你再看看。”
徐波急忙把方子从患者妻子的手中拿了过来,递给了云珩。
这倒霉孩子,真是什么方子都敢开,人家拉肚子好几天,云珩倒好,直接开个下泄的方子,这是嫌人家拉肚子还不够严重?
“是啊云医生,你这方子没弄错吧,别的药我不知道,这个大黄我还是知道的,这可是泻药。”
患者的妻子点着头,厚朴和枳实是什么效果她确实不知道,可这个大黄是干什么的,大多数人都知道,这就是泻药呀。
云珩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徐波,没想到徐波这小子竟然来了。
不过这会儿云珩却没空搭理徐波,笑着对患者的妻子道:“大姐,我这个方子可没开错,也没问题。”
“没开错?”
患者的妻子一愣,急忙道:“不是云医生,您这个大黄是泻药没错吧,我们家老赵这是拉肚子,腹泻,这时候还能用泻药?”
徐波张了张嘴,也打算说两句,被云珩瞪了一眼,这才没插嘴。
这会儿任学东也看完了自己的患者,都好奇的看向云珩那边,任学东看的患者也不急着走,同样有些好奇。
都在一个诊室,具体怎么回事患者和任学东自然不是很清楚,可大概什么情况他们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