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娟躺在床上,鼻头发酸,逐渐感觉胸腔也渐渐呼吸不过来,泪水纵横,淌湿床单。
床上一片狼籍,传单皱皱巴巴地几乎全都湿了,唐娟身上也没几处好的皮肤,不是通红,就是泛了青紫,小穴一缩一缩的还无法完全合拢,子宫口尚还残余着被大力顶撞的痛感。
她好想现在就离开,可是,她看了眼时间,这个时间点在这个地方叫车连车都不好叫。
唐娟心里委屈,想着再也不喜欢苏怀生了,也不要和他做炮友了,以后最好是再也不见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最后不知道想着什么睡着了。
苏怀生带着邦邦硬地阴茎出了房间,进了书房,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中的加密相册,点开那张照片。
手指拢上龟头,快速的揉捻着。
精液喷在那张照片上后,苏怀生就这样盯着被精液覆盖住的笑脸出神。
苏怀生,承认吧!你就是很逊!
明明很在意她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却还假装不在意,这世界上没有比你更逊的人了。
苏怀生摊开手掌,看着上面混合地水液,低低地笑了。
他再怎样大度,可他终归是个俗人,只要一想到唐娟在床上的各种样子都被别的男人目睹过,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那些男人架在火上烧一样,心脏逐渐融化的危险让他又气又急。
当晚,苏怀生冲了冷水澡,睡在了客房。
翌日。
凌晨六点。
苏怀生生物钟自然醒来,洗漱过后也没去锻炼,想着做个唐娟爱吃的粥和油条,让她的心情可以好一些。
皮蛋瘦肉粥熬好了,油条也炸好了。
苏怀生去卧室叫人。
床上没人,浴室也没人。
苏怀生还是尝试着喊了几声唐娟的名字,只是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他回到厨房,攥紧的拳头最后松开,将粥和油条都扔进了垃圾桶。
到了公司,恭弦的员工在开会或者碰见苏总或者是和苏总同处一个空间时,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从来都没有见过,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明显地在生气的苏怀生。
在他们的认知里,苏总从没有生气过,即使是公司遇到过最危险即将要破产的时候,苏总都没有冷过脸哪怕一秒,他只是坐在那里,淡定的,脸上带着笑容的,带领团队将下跌至极的股票一点点拉回来。
苏总是员工见过最可以给予员工情绪价值的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