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文接过他娘手里的6毛钱和粮票,现在的大米1斤是1毛2分,5斤米正好是6毛钱。
等赵岁岁醒来的时候,又是下午3点,整个老赵家静悄悄的就她一个人在,不对,还有前院的3只母鸡和她家院子里的2只母鸡,就挺突然的想养只狗子,没事干的时候可以撸一撸狗毛。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粮食这么紧张,养狗子容易暴露他们家的粮食情况,再则赵婆子还在呢,就算是他大哥要养也会被骂得狗血淋头,更何况是她一个女孩子要养了。
估计是分家的仇恨还在,赵婆子时不时的指桑骂槐,话里话外就是陈秀禾鼓动三儿子分家,让她失去了一个月50块钱的工资。没分家的之间,每个月二伯寄20块她爹寄30块,还有一些票证,不过这些大多少都被赵婆子贴给大房和四房。
老人一般都是偏心小儿子的,赵婆子也不例外。
她娘估计是习惯了,听到也当作没有听到,有时候心情烦躁直接跑到前院摔东西,赵婆子就会消停一阵子。
对着她这个当年事件的幸存者,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赵岁岁很怕她什么时候不高兴给自己一嘴把子,平时自己一个人遇到赵婆子的时候,都是能躲就躲。前院挨打最多的就是赵来弟,这个人很蠢,被打了都不会跑,她妹妹赵男弟就机灵多了,挨打了就跑到爷爷身边或者是跑出去。
她现在的小身板,可跑不过大人。
看着时间还早,她进入空间,继续练习袖弩。虽然有弹弓了,袖弩也不能放弃,说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这几个月来,她断断续续的把大米掺进家里的米袋,100斤的大米才用了30斤。看着大秤上的70斤大米,等会大哥买米回来后她要掺1斤进去,掺太多容易被发现。
正当她练得袖弩的时候,听到院子外的敲门声,她赶紧离开空间,跑到后院的窗户前查看。
外面的人只是敲门,没有说话,赵岁岁有些警惕,不会是小偷吧。
正当她想办法的时候,敲门声停下来,门口传来了对话声,不过声音太小,她根本就听不见。
半个小时过去了,门外还没有动静,她放下手里的弹弓,蹲在墙角看蚂蚁搬家。
没一会院子里就开始下雨,赵岁岁惊喜的看着院子,下雨那她娘应该快回来了。
果然,10分钟后,陈秀禾顶着斗笠回来了。
“娘。”
“岁岁,什么时候醒的?”陈秀禾站在屋檐前,拍了拍衣服,想了想还是进到屋里换衣服。
“3点就醒了。”赵岁岁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娘,直到发现她娘要换衣服才转过身子。
陈秀禾看向炕柜的时钟,小女儿被关在家里2个小时了,“岁岁,下午娘背你去宝珠家吧,这样你醒了能和宝珠一起玩。”
以前小女儿能睡一下午,就算不睡也躺在床上不动,现在她是个活泼好动的娃娃,关在家里几个小时确实有些久了。
“不要,宝珠,她太粘人了。”赵岁岁不自觉的嘟起嘴巴。
这场雨下了一个小时,陈秀禾早早的就把麻雀粥煮好,就等两个儿子下学回来。
赵岁岁正在试穿她娘刚做好的兔皮背心,赵立文和赵立武就回来了。
陈秀禾放在手里的针线活,宣布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