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甲给他劈头盖脸一顿训,张三年静静的听着,不反驳。
(……对不起,我说的有点过了,你先走吧。)
张三年叹了口气,闭眼,然后睁眼。
宾馆房间的钟表指向,六点十七,其他人还在睡觉,而张三年难受的躺在床上,他头疼,一点都动弹不了。
(有人吗?)
(我是点点,我在。)
(帮我想个办法行不,我头疼啊,我头真的好疼啊。)
张三年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他的衣领都湿了,没发出任何声音。
(抱歉啊,我老板在执行……她的那个什么什么计划,我也没办法给你止疼啥的,对不起,忍忍吧。)
张三年像得了帕金森一样从口袋里拿出金藤硬石,狠下心来将自己敲晕了。
诊室,出租车,家里。
这些场景比张三年的手心手背还熟悉,他现在就要抓住那个多出的人好好问一下。
熟悉的剧情照常推进,其他人都出去了,而张小黑坐在床边看着他。
(呵呵,大好机会。)
张三年假装睡觉时偷瞄了几眼,趁张小黑背过身去,张三年直接暴起把他按在床上,顺便拿起柜子里的胶带,给他绑的严严实实。
张小黑还想挣扎,但张三年已经用胶带把它绑成木乃伊了,只露出眼睛和鼻孔。
“说!这个家本来没有你的位置的!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张三年一边给张小黑抽着嘴巴子一边问道,他突然发现自己把张小黑的嘴绑了,于是就把粘在嘴上的胶带扯下来了。
“大哥!老板叫我来帮你啊!我是依小黑!”
张小黑扭动着身体说出这话,张三年愣住了。
“大哥!先帮我解开!”
张小黑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张三年反应过来,用匕首将胶带全部割掉了。
“所以是猫甲让你来的?”
“准确来说是拷贝的一份精神……我也不太懂,我们老板是这么说的。”
张小黑挠了挠头,最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