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璨软下声音劝说。
弗萨尔德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听到许璨这么说,才收起了攻击的姿态,他斜视着跑过来看热闹的众虫,语气暗沉至极。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听到有虫对着许璨大献殷勤,想要插足他们的生活,弗萨尔德就气得分分钟要炸。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做了这些事。
幸好许璨没有计较。
弗萨尔德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无理取闹。
“知道了,雄主。”
“唉,这不就行了。”
许璨在店家惊慌的道歉声中更加贴近弗萨尔德,一边捏着弗萨尔德修长又带着薄茧的手指把玩,一边不是很在意的随口吩咐。
“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旁的虫打扰,这只雌虫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随随便便就进了属于我的包厢,幸好我的雌君反应快。”
许璨说着,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仿佛真的吓到了,“你们店的安保情况,实在是差劲,以后谁还敢来你这里吃饭。”
店老板的头都要低到裤裆里去了,他接连躬身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阁下的一切损失将由我承担,并且送阁下一张终身的vip卡,您看这样可以吗?”
“我看这不怎么样!”一只褐色眼睛的雄虫从旁边的包厢走了出来。他的皮肤很白,因此眼下的两个大眼袋就格外显眼,而且不知在旁边干了什么,周身有一股浓郁到令虫作呕的味道。
那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再加上的味道,弗萨尔德当即明白了过来,他悄悄地站在了弗萨尔德侧面,刚好挡住了雄虫的视线,也挡住了包厢内白花花的一片。
许璨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拧起眉头,神色莫名,“不知你是?”
褐色眼睛的雄虫冷哼一声,不带正眼瞧虫的斜睨了许璨一眼,“不改名坐不改姓,本格斯·巴哈。”
本格斯?
这个姓有些熟悉,许璨思索了片刻,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淘出来一段有用的。他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原来是本格斯家的雄子啊,失敬失敬。”
那只和赫捷埃特联手陷害弗萨尔德的雄虫,就叫本格斯·巴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