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多错,他还是闭嘴吧。
君生笑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被郑秉轩瞪了一眼才安分,抱着伤腿也不忘朝秦岁竹挤眉弄眼。
送走老大夫之后,天色已经渐暗,郑秉轩看看他们三人破的破烂的烂的衣服,吐了一口浊气。
“今天晚上先凑合凑合,明天早上我们再去买衣服。”
郑秉轩拍板的事基本没有转圜的余地,秦岁竹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
郑秉轩拍了拍他的脑袋,故意逗他开心,“别多想,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我,洗衣做饭的活可多了。”
“嗯嗯。”
“走吧,送你进去。”
他们三个人的房间都在一排,秦岁竹就被安排在了最中间,用小二送上来的热水洗去一身疲惫之后,三人接连进入梦乡。
翌日,天光大亮。
简简单单吃了一顿早餐后,郑秉轩和秦岁竹就出门了。
他们先去老大夫的药店抓好了药,全都是用的比较珍贵的药材,郑秉轩大手一挥就要了两个疗程的。
“放在干燥处,不要被水淋湿了。”
“承蒙惠顾,给你抹个零头,给六十五两就行了。”
秦岁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抓住郑秉轩想要付银票的手,头都摇圆了,“大夫,我们不要了,不要了。”
六十五两!不是六十五文!
太贵了!
郑秉轩按着秦岁竹的脑袋把他推到身后,任凭对方怎么挣扎都近不了身。
“给,大夫,药包你可要给我多包两层呀。”
老大夫笑盈盈的接过银票,“早给你包好了。”
秦岁竹的抗议无效,等出药店的时候,郑秉轩背的那个背篓已经占了一小半。
“药还是要吃的,钱再重要,哪有身体重要?要是身体垮了,赚那么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看着秦岁竹闷闷不乐的样子,郑秉轩耐心的跟他讲道理,就是语调有些干硬。
秦岁竹怎么会不明白,只是这钱全都是郑秉轩赚的,昨天卖了这么多药材都只拿到了三十一两,还不够这药包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