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买这么多东西吗?”武器和雨伞还能理解,锅碗瓢盆是什么鬼?
秦岁竹的脸上明晃晃的表达了这句话。
郑秉轩举例说明,“路上可能会遇到坏人,所以武器必须得准备。而且要是路程比较远的话,食物很容易坏,还不如买一些轻便的碗筷,偶尔还能吃上一顿热饭。”
说完这些,他还不忘提起秦岁竹的巨大作用,“我烧烤做的还能吃,其他的就不行了,到时候可得岁竹你掌勺呀。”
果不其然,秦岁竹整个人都精神了,“我在家里经常做饭,手艺还可以,还会做一些我们县城的特色菜。”
郑秉轩大笑,“那我可就有口福了。”
有了想法,自然就有了行动,两个人去下面柜台退君生房子的时候,才知道对方已经为他们付过了房费,还多交了三天的。
“君生考虑的周全。”郑秉轩感慨,可能是因为有他们的带头,这几天里,宴城内街多了不少衣着破烂的流民。
其中肯定有藏了银钱的聪明人,现在将房子定下,也不怕未来几天出现有人抢夺房子的事情。
毕竟晏城有宵禁,进了城可不会像外面那么自在了。
两人一边谈论着君生的事,一边跨过门槛往外走,结果刚走上正街,人群中就出现了一个臭烘烘的身影,目的很明确的去抓秦岁竹。
秦岁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郑秉轩揽着腰送到了他的另一边,余光中还看到那个有些眼熟的身影直直地飞了出去。
郑秉轩淡定地收回腿,什么玩意儿,也敢在他面前伤害秦岁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够他一顿揍的不。
“岁竹,我是你爹呀!”
郑秉轩:“???”
那个教唆自己的儿子吸血,纵容自己的妻子抛弃自己亲哥儿的窝囊废?
他下意识的看向秦岁竹。
秦岁竹听到他的声音时,就已经辨别出了对方的身份,可是他没有站出去扶人,也没有叫他爹。
从他们丢下他独自离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躺在地上等人告罪的男人等了好一会都没见秦岁竹,只好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
在人群中等着拿捏人的一男一女懵了,这怎么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应该哭着求他们回来吗?
郑秉轩在察觉到秦岁竹的小动作后,就将其紧紧地护在身后,先一步大声道:“你们真搞笑,看见个人就上来认亲戚,我们逃荒认识的时候,可没有所谓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