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两人是分开睡的,秦岁竹在靠近火堆的里边,整秉轩在靠近山洞口的外边,中间差不多隔了一米多远的距离。
但这天晚上实在太冷了,秦岁竹盖着厚被子也冷得瑟瑟发抖,郑秉轩过去抱着他的时候,就像是抱住了一个人形的冰块。
手脚冰凉,还全都是冷汗。
郑秉轩熬的药还没有好,秦岁竹就有了发热的症状。他亏空的身体刚有一点起色,就因为这场风寒又倒退了回去。
连脸颊上软绵绵的婴儿肥都没了,笑起来酒窝也很浅很浅。
郑秉轩心疼的够呛,咬牙扛起了做饭的大任,不就是做饭吗,他肯定可以的。
大不了煮糊了的他自己吃,味道还能凑合的就让秦岁竹吃。
可是简陋的厨具限制了他本就不高的做饭水平。
就这样,连续喝了三天的退烧药,晚上还需要额外加一顿,才让秦岁竹时不时发热的症状有所缓解。
秦岁竹被郑秉轩扶起来,靠坐在烘烤的温热的墙壁上,掩唇虚弱地咳嗽着,在激烈地呼吸下,面容上很快染上了一层病态的红,只不过比起之前病殃殃的模样,现在已经精神了很多。
“郑大哥,你又不戴口罩!”温软的语言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郑秉轩不仅不怕他,还故意在他唇上亲了好几下,一声比一声响。
啵~
“我亲我男朋友,不犯法。”
秦岁竹知道男朋友的意思,担忧之余也有一丝害羞。
“是不犯法,但谁知道我得的是不是疫病,要是传染给你,我会自责死的。”
他故意说得严重,想让郑秉轩意识到病情的严重性,可惜对方装聋作哑,依旧我行我素。
郑秉轩一下下地在秦岁竹的脸上啄吻着,着重照顾眼尾和酒窝的位置,每当眼尾泛起红晕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十分愉悦。
“我说不是就不是,你喝完药不是好多了吗,别一天天的瞎操心。我中午熬了菌菇粥,还炒了一盘笋干肉,等会儿多吃点。”
秦岁竹表情苦涩,有点担忧自己胃还能完好无损的撑几天。
他动了动正在恢复力量的小腿,提议道:“郑大哥,我今天已经好多了,晚上就由我来做饭吧。”
郑秉轩想也不想地拒绝,“咱乖一点,一次性治好,我也能安心。”
秦岁竹看着郑秉轩眼底地青黑,忽然觉得天天清粥也蛮好的,他依赖地拦住郑秉轩的脖子,暗戳戳地在他锁骨处轻轻地亲了几下,“听郑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