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众臣,听到项天羽的自语声,心中也皆是一叹,其中许多老臣心中暗道:“是啊!陛下登基之时,正是六国动荡,战火纷飞的时期,陛下凭着铁血手腕与无双计谋压的其他六国不敢随意侵犯,国内更是实行仁政,减少赋税,强兵练军,经过三十多年的时间,才有了此刻楚国的盛况,百姓安居乐业,国力强盛,可到最后,却是自己亲手足来反叛自己,不得不说是一件挺悲哀的事情。”
项天羽轻声一叹,对着下方的群臣说道:“诸位爱卿,你们说说,朕到底该怎么做,老太师,你先起来吧!”
项天羽此刻双眼含泪,双眼对着下方的众臣一一扫过,而下方众臣却皆是缩了缩脖子,无人敢接话茬。
此刻老太师缓缓起身,继续躬身对着项天羽说道:
“请陛下为了江山社稷,保重龙体,切勿过于伤悲,闲王谋逆,乃是大罪,还请陛下,先国法,后手足。”
“先国法,后手足?”听到老太师的话,项天羽低声说道:“老太师,按照你的意思,是叫朕先治闲王的罪,再与闲王讨论手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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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师脸色严肃,躬身对着项天羽说道:“陛下,非老臣不讲情理,而是咱们楚国的王法不讲情理,今日如果闲王谋逆这样大的罪行,陛下都可以因为手足之情,而饶恕闲王,那么此刻陛下开了先例,带头不去遵守王法,那要王法何用,陛下又如何去面对那些守法的普通百姓,那些普通百姓又会如何去看待陛下?!”
老太师公孙瓒对着项天羽沉声说道。
“李尚书,你来说说。”项天羽对着李靖出声问道。
“陛下,臣赞同老太师所言,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此刻陛下开了先河,恐怕以后任何人都敢不敬王法,臣附议老太师所言。”李靖出列,对着楚皇躬身说道。
闲王所犯的乃是谋逆大罪,如果与庶民同罪,那就是杀头大罪,听到李靖如此说道,项天羽冷哼一声,对着李靖怒声说道:
“闲王乃是朕的亲弟弟,便如朕的手足,人之一世,岂可自断手足?李尚书,你这是要朕自断手足吗?”
“微臣不敢,臣只是实话实说,闲王谋逆乃是大罪,必须严惩不贷,请陛下圣裁。”李靖听到项天羽的话,吓得冷汗直流,立刻跪倒在地,牙根一咬,狠声说道。
李靖此刻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被革职,回家养老,但是此刻李靖却很明白,绝对不能让陛下放了闲王,放虎归山,终究后患无穷。
李靖不知道的是,坐在上方得项天羽,看着跪倒在地的李靖,虽然满脸怒意,但是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欣慰之意,只是此刻无人敢抬头看到项天羽的眼光而已。
“李尚书起来吧!”项天羽看着跪倒在地的李靖说道。
“陛下。。。”李靖刚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抬头看着楚皇的双眼,被项天羽双眼一瞪,瞬间哑火,对着项天羽躬身一礼,慢慢退回队列之中。
“老师,朕到底该怎么做!”项天羽对着站在下方一名老者出声询问道。
下方文官队列之中,缓缓站出一位瘦小精瘦的老者,佝偻着身子,双眼之中,精光闪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普通人看到这名老者,一定会以为这就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老者,可是认识老者的人皆明白,刚才第一个飞身护在项天羽身边的正是这名老者,一流高手之中的顶尖强者,更是楚皇项天羽的老师——帝师司马镜,因为岁数较大,只兼职太傅之职。
老者出列后,对着楚皇躬身一礼,说道:“闲王之事,可以说成是陛下的家事,陛下仁厚,不想自断手足,既然如此,老臣以为将闲王贬为庶民,流放边疆,永世不得踏入皇都,即严惩了闲王,又展现了陛下的仁慈,陛下以为如何?”
老者对着坐在龙椅上的项天羽平静的说道。
听到老者的话,李靖刚想站出来,出声反对,却被站在武将首位的李凌峰瞪了一眼,李靖眉头一皱,很是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缓缓退回了队列之中。
李靖与李凌峰的反应,项天羽看在眼中,出声让司马镜退下后,才对着下方群臣说道:
“既然如此,朕不想自断手足,就依太傅之言,将闲王贬为庶民,发配边疆,此生不得踏入皇都,此事到此为止,众卿家无需多言。”
项天羽看着下方群臣,沉声说道,看了一眼站在武将首位得李凌峰,接着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