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消消气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犯不着生气,以后就当陌生人处就完了。”
“妈的,要是再来找咱俩的事儿,你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大茂,为了这种人不值当,晚上回来咱们哥俩喝点儿。”
“成,我要喝八二年的茅子。”
阎解成又在京城顶着风雪把有关系的都跑了一圈儿,除了何雨柱跟刘家哥俩给他点儿钱外,其余的人一听他是来借钱的,心情好的,找了个借口就打发了。
说话不好听的直接就一句:“空着两个爪子来借钱?你这不是不借钱,你这是要饭,不要脸。”
阎解成即使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大家的冷嘲热讽。
或许他也有点儿后悔,觉得在待在京城,脸上无光,但这些谁又知道呢?
“回沪市,大不了把家里的压箱底拿出点儿来,这京城也太冷了。”
临近年关,何雨柱他们慢慢的就把阎解成这人忘下了。
还是刘洋打电话来告诉何雨柱后续。
“柱子哥,阎解成两口子太不要脸了,他们把钱赔了,得到了对方的谅解,然后又像没事儿似的又经营起那两家旗舰店了,我要不要……”
“刘洋,这事儿就这样吧,以后就当普通的加盟商对待就成,也不用特殊照顾了,不过他其中的一家店铺是我的吧,之后租金该咋算咋算,少一分都不行。”
“柱子哥,还是你格局大。”
“相识一场,没必要赶尽杀绝,人在做,天在看,无愧于心就好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后,这才挂断电话。
不自觉的又想起过往种种,何雨柱用力摇摇头。
“翻篇了~阎解成,恭喜你们两口子在我的世界里杀青了。”
八六年的年关何雨柱格外忙碌,那里的职工都盼着他能露个面,讲个话,给大家点儿祝福,明年好有动力。
何雨柱对于群众的呼声也很重视,本来想着为每个企业单独写个发言稿,但后来实在是忙的团团转,就千篇一律,一视同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