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软……”
周梦岑迷迷糊糊哼着不说话了。
他又笑着吻她耳朵:“是不是又长大了?”
周梦岑这才懒懒掀了眼皮嗔他一眼。
都快三十岁了,哪来的长大?
他莫不是臆想症了吧?
可转眼又想,也说不定,因为他的辛
()勤劳作,二次发育了?
锁骨处很快盛了一小捧晶莹的水,他唇舌掠去,隔着湿透的轻薄摩挲着。
这种隔靴搔痒的程度,只让周梦岑更加难受,“秦墨……”
她下意识按压他的头颅,想要更多。
可他偏偏使坏,轻咬着,声音沙哑一本正经说:“答应你了,不欺负你。”
而后还真好心帮她按了沐浴露,打成泡涂。
周梦岑此时恨极了他,可又拉不下脸来乞求他欺负自己,只能偏开脸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着。
这感觉,实在磨人。
趁他低头时,她愤愤抬头咬住他耳朵,像是发泄自己的不满,又像是要压□□内的躁动。
秦墨只沉闷哼了一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噙着笑轻轻警告她。
“宝宝,别惹我哦。”
周梦岑:“……”
狗男人!
一向秉承优雅端方的周梦岑,第一次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虽然并没什么用。
时间好像被无限延长,她甚至感觉不到飞机穿梭云顶时的失重感,耳边只有淅沥沥的水声,他们像是进入了与世隔绝的黑洞,只有彼此。
就像那年未迟居,冰雪覆地,万物清冷,只有他和她的气息。
周梦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等恢复意识时,已经被他打横抱出了卫浴间,而她已经豪无力气懒懒窝在他怀。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又什么都做了。
浴袍铺开在大床上,他将怀里的人儿放上去,勾起柔软的白色浴袍将她包裹住,小心翼翼擦拭着身子和湿润的头发,又拿了吹风机,拨着她的发一缕一缕吹着。
不知不觉,她的头发又长了些,都快到胸前了,加之本身就浓密,吹起来费了好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