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秦政委的老婆瞧见了你写的签子,猜出来的。”罗丛柏有些不满地道。
“哦,这样也能看出来,你们这个政委的夫人眼力不弱吗。”邵韵诗了然地点头。
谁管她弱不弱的,罗丛柏只讨好道:“保命丸我抢回来了,那些治外伤的药给了他们。”
邵韵诗见他还没傻到底,倒是夸了道:“这就行了,看在你没出卖我的份上,回头再给你备些药。”
这个自然好了,不过?罗丛柏道:“今年为了支援上海的抗战,你已经捐了不少的药了。连义诊那边都顾不上,再给我弄,你可有得累了。”
听了这话,邵韵诗倒是不稀奇某人怎么知道了这些。
她只道:“义诊那边也没什么要紧的病症,都是些常见病,虽然我没功夫亲自把脉什么的,还是派人去别家的药堂买了药,送去了。”
“这事谁帮着办的?”罗丛柏有些担心地道。
知道他怕什么,邵韵诗忙道:“飞鸿大哥经的手。不过,他也没出面,直接将药给了庚叔,托他办的。”
“转个手比较好。”罗丛柏松了口气。
邵韵诗瞥了他一眼,“另外,我还给了些钱,叫庚叔买些得用的东西,一道给困难的人家送去。”
邵韵诗有钱,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罗丛柏感叹地看了眼心善的小女人,道:“庚叔是个办事牢靠的,有他出面,就不会暴露了你们。”
他这话,其实对于没经历过地下斗争的邵韵诗来说,没什么感触。
不过,也知道他这是操心自己呢。
邵韵诗表示很满意。
既然某人处处想着自己,邵韵诗表示开心的同时,也不吝宽他的心。
遂,她带了笑道:“你安心,就是飞鸿去买药,也是化了妆的,送药就更是了。”
罗丛柏叹了声,“如今,白色恐怖越发厉害了,咱们得处处留心。”
其实,若不是为了邵韵诗的义诊和药品,组织上,不会同意罗丛柏让庚叔和邵韵诗这边接洽的。
好在,组织上信任罗丛柏,也考察过邵韵诗的人品。索性,邵韵诗也没辜负了这份信任。
应该说,在邵韵诗不知道的情况下,皆大欢喜了。
自打公历一九三零年,第一次反围剿开始,国内的党派斗争就上升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