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摇头,“他有心结,为的怕也不是生母的私房,主要的是为了使某些人的谋算失败。”
闫彪想想,大概也如此了。
“行了,不说这些了,横竖不用咱们烦。”闫彪撸了把脸,“家具摆设的事,我正好有熟人做这生意,回头是你跟着去,还是怎么说?”
邵韵诗摇头,“我就不去了,回头叫小俞管家跟着就成,该买什么,他心里有数。”
“瞒姑,你外祖家的厂子都搬去香港了,怎么还在沪上安家?”闫彪不解道。
“他们本来打算在沪上办厂的,只可惜成本太大,所以才去了香港。”邵韵诗叹道。
闫彪了解陆家的能耐,想想,那诺大的厂子来沪上安置,确实不现实。
“香港那边也不好混。”闫彪跟着叹气。
“是呀。”邵韵诗轻抚额头,“在沪上安家,一是这边的生意丢不了,二一个,那边毕竟是英国人管着,外祖父他们怕有个万一。”
若不是自己替陆家算过财运,知道陆家去香港那边会发旺,邵韵诗肯定会劝他们来沪上办厂。
这些闫彪不知道,只是,邵韵诗这话,听的他叹气,“国家如此孱弱,谁都能欺负一下,国府还在四处开战,真是,真是……”
邵韵诗不想他过激,忙道:“这些事如今还不归咱们管,咱们只要做好自己,在这艰难的乱世存活下去,就很不错了。”
“是呀,世事多艰。”闫彪沮丧的很。
邵韵诗不愿他朝气泯灭,鼓励道:“别这样,坚持下去,咱们肯定能看到美好的未来。”
闫彪知道邵韵诗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听她这么说,心里升起了期望。
撸了把脸,他小声道:“瞒姑,我听说那边打的十分厉害,咱们若是能帮一把就好了。”
这话?邵韵诗看了他一眼,“怎么帮?你看好那边?”
说着话,她芊手一指江西方向。
闫彪算得上是进步青年了,“嗯,那边的主义和理念符合国人的期望,我希望他们能有一争之力。”
这话叫邵韵诗心头一跳,“你不会已经做了什么吧?”
闫彪被邵韵诗的话吓了一跳,苹果都忘记啃了。
见此,邵韵诗沉了脸,“说吧,你都做什么了?”
在邵韵诗察觉后,闫彪已经回了神,老实回道:“你放心,我能做什么,不过是多说了几句闲话罢了。”
“什么闲话?”邵韵诗揪心不已,“你给我好好说,别想打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