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和毛丫吓了一跳,连她们也得学?!
陆老爷子知道外孙女是怕陆家去了香港没根基,受人刁难。
感念孩子的心,他咬牙直接拍板,“成,横竖没事,大家一道学些洋人的话,也不错。”
邵韵诗见她们都同意,笑了道:“不仅这语言要学,香港那边的律法也得知道,不然容易被抓。”
陆老爷子心态已经平和了下来,老而弥坚说的就是他。
“这话对,你爹去香港的时候,还特意请教了他朋友好多道道,咱们也确实得知道人家的规矩,不然容易犯错。”陆老爷子一锤定音。
陆老夫人道:“这教说话有瞒姑,难道教那啥子律法,还要特意请个律师来?”
邵韵诗摇头,“咱们又不用学多精细,只要知道个大概就成,我同阿彪说过了,他来教。”
闫彪学的法学,教这些正好。
对闫彪这孩子,陆家人都喜欢,也松了口气,不是旁人就好,没的笨头笨脑的难学,叫人瞧了笑话去。
见大家都没意见,邵韵诗狠狠地松了口气,自打陆家打算去香港发展,她就谋划这事了。
毕竟,去了那边,接触的商家多为外国洋行,想赚外国人的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陆家刚搬去。
说定了这事,陆家接下来按部就班地学习了。虽说学东西有些艰难,过的却十分充实。
不过,邵韵诗这边却遇到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
这日,邵韵诗刚结束上课回到自家公馆,就有人跟着到了。
邵韵诗奇怪地看着站在跟前的小俞管家。
小俞管家被大小姐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都不知自己来找她,是不是错了。
本热天赶路就是一脑门子的汗,这会子一急,脊背处都沁出了虚来。
邵韵诗见他光站着不说话,额头还死皱着,便道:“是家里出啥事了?”
不应该呀,她刚从陆公馆回来。
小俞管家咽了口吐沫,强迫自己镇定后,道:“是我自己的事。”
“你的事?”邵韵诗眼眸一转,“你找到你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