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闲心吃酒。”晓冬咋舌。
邵韵诗蹙眉道:“别瞎说,他铁定是宴请那些能管事的。”
飞鸿‘哎’了声,“是这话,今儿请的人就是沪上监里的一位管事,本事还不小,等闲人请不到。”
“是不是分派犯人的活,是他管的?”邵韵诗道。
“就是他,上头只说具体的哪些人要如何安排,剩下的就是让他们先代管着。”飞鸿笑道。
邵韵诗心里有数了,“你可给阿彪带钱了?”
布飞鸿乐了,“还用我带钱,阿彪少爷直接言明,一切费用得我掏,还说他的辛苦费,得另算。”
闫彪如今越发放得开了。这话一听,就是心胸阔朗之人说的。
邵韵诗欢喜他的改变,脸上露了笑。
晓冬跟着乐了,“阿彪少爷总算逮着打劫的机会了。”
邵韵诗最喜欢亲近的人不见外,忙道:“回头你给他带张支票,爱填多少就让他填多少。”
飞鸿道:“阿彪少爷说了,小姐如今越发豪富了,他自然尽心办事,回头好得赏。”
这话,叫大家又是乐得不行。
说起来,闫彪的话并不过分,先不说之前邵韵诗没做买卖的时候,就十分有钱。
到了如今,她在沪上的生意,看着不起眼,实则走的是精品路线,赚的是有钱人家女子的钱,更甚至远销海外,利润丰厚的很,还不着人眼。
所以,闫彪才有此一说。
邵韵诗听了转述,啐了一声,“他这是贫嘴惯了,可惜,只是个嘴上厉害的,真要他拿钱,他又缩手了。”
这话谁都不好接。
布飞鸿只笑笑,便道:“我回来就是报个信,还得回去等着差遣。”
晓冬忙道:“是这话,阿彪少爷手里没人,如今的事顺利倒是顺利,再进一步,就得要使唤人手了。”
邵韵诗点头。
事情到了这一步,有好也有坏,可与他们所谋之事,算是开了个好头。
有了开始,多派人手协助,就更是该当了。
大概是事情确实顺利,没两日,闫彪亲自来了绍公馆。
大家一直都在等他,邵韵诗连去陆家都有些心不在焉。
为这,差点叫陆家人瞧出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