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红着脸,道:“我知道,就是被关在家里有些烦。”
晓冬乐道:“你也忒老实了些,他又不时常在家,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喜妹点头,“我知道,就是被发现了,又是一通说。”
“你都做什么了,害的他如此唠叨?”晓冬好奇道。
喜妹忙喊冤,“我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收拾屋子,洗洗衣服,顺带的做做针线活。”
“你是不是都没再看书读报?”邵韵诗一针见血,不赞同地看向喜妹。
喜妹低了头,“我就是觉得看书费劲。”
邵韵诗语重心长地道:“喜妹,这事你必须捡起来,就金荣的职业,你了解时事十分有必要。”
晓冬倒是附和上了,“可不是,你看我,如今也跟着师姐读报看书的。”
喜妹见大家都这么说,点头道:“成,回头我就捡起来。”
邵韵诗见她受教,跟着高兴了起来,对金荣的身份越发的肯定了。
“喜妹,若是你继续学习,我想金荣不会反对你做家务的。”邵韵诗颇有深意地道。
喜妹已经会过来了,含笑道:“这人也真是的,想我多读书多看报,就直说好了,死拦着我做事干什么。”
邵韵诗和晓冬不愿接她这甜腻腻的话。
大概外头乱的很,金荣一连几天才来接人。
倒是叫喜妹乐了好些天。
等喜妹被接走后,时间又过了半月,外头形势居然又发生了急变。
消息是江西归来的田晨带回来的。
沪上,一间密室,两方人马。
屋外,是风急雨大的雷雨天。
田晨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
“少爷,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你别急,等着就好。”护卫小招看着自家少爷没头没脑的样子,劝道。
“是呀,田同志,你别转圈子了,绕的我头晕。”说话的人,俨然就是被邵韵诗他们费大力气救出来的曾明山。
田晨没好气地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还头晕,我都头疼死了。”
曾明山显然是个脾气极好的人,他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急,可再急也得等大家都到了,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