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山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能耐,他感叹道:“有你们在,咱们的革命何愁不成。”
田晨看他发傻,忙转话道:“既然有这药,那就好办了,直接报个死亡,不就安然脱身了吗。”
是这话,曾明山想了想,道:“那孩子呢?”
邵韵诗看了眼飞鸿几个,有些为难地开口道:“我建议孩子也直接没了。”
小俞管家咋舌,“孩子也能吃那药?”
邵韵诗摇头,“不能吃,直接将孩子抱走,就说生下来就没了,不就行了。”
倒也是,田晨想了想,又道:“这些事若是办下来,光咱们不行,得花家人出面。”
他这是想将事情做的完美,也好避开邵家在里头出的力气。
邵韵诗明白师弟的意思,想了想,“确实是,不过,花家也没人在这里了吧?”
小俞管家迟疑了下,“大小姐,花三爷和闫老板关系不错,可不可以借闫老板的名义?”
拉上表舅?!邵韵诗皱眉不已。
飞鸿道:“我看可以通过闫表舅,和花三爷搭上话。”
这个更稳妥,邵韵诗道:“到时候,就算花三爷不回来,也可以让他委托我表舅。”
小俞管家感激不已。
田晨又道:“如此,这事算是圆满了,不过,我想着,最好弄个死婴来,不然,总有一日会被拆穿。”
“有这个必要吗?”晓冬忍不住道。
飞鸿稳妥,附和道:“该当如此,调查科那帮人厉害着呢。”
曾明山自然不希望妻子的身份暴露,毕竟,这么多人帮忙,说不定会连累人。他想想,点头道:“那就这么办。”
小俞管家觉得有些背晦,可想想比起命来,这点事也就不算什么了,回头弄个符给孩子压压。
飞鸿见大家都没意见,便道:“这事我来办,找个死婴随意埋了就行。”
沪上每日死人多了去,找个替代的很容易。
田晨知道飞鸿没说大话,点头道:“这个就更好了,正好也说明,徐小姐是因为伤心才早产,又因为孩子死了,才一命呜呼的。”
邵韵诗瞧着他将这晦气的话说的一点干碍也没有,真是替他着急。
不想,曾明山这个唯物主义者并不忌讳这些,还道:“那是不是要宣扬出,丽丽是因为得知花三爷在南洋有家室,才如此的?”
这就更完美了,邵韵诗刚才没提,只是顾着曾明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