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羡鱼大半个身子仰躺在办公桌上,饶是她跳过舞,身子软,也受不住强压在上方还在步步逼近的傅临渊。
而且男人明显是气着了,握着她肩头的手不断加大力道,像是要捏断她肩胛骨一般,刺骨的疼痛深入骨髓。
这狗男人到底发什么疯啊!
姜羡鱼觉得这人真的有病!
而且还是被害妄想症!
“不说话,就是心虚了。”
傅临渊见她痛苦的表情不像作假,也意识到自己没有收住力道,下意识放开了手,可就这么放过她,又不甘心,捏着身下女人的下巴直视自己,一字一顿,冷冷道,“你妹妹凭什么认为,你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能牵绊住我?就凭你这张脸?”
姜羡鱼算是听懂了,傅临渊这是误会了。
以为跟他结婚并且要离婚是她妹妹姜欣鱼,所以看到自己以秘书的身份出现在这就以为是姜欣鱼不想离婚的手段,觉得自己被耍了,就把这股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不过,这个误会她乐见其成,这样就更好的掩饰自己才是她妻子的身份。
姜羡鱼不打算解释,还坐实这个误会,“我妹妹是真心想跟你离婚的,来做你的秘书实在是因为我工作需要,想成为你的秘书实在太难,我就只能央求我妹妹跟你提这个要求了。”
显然,傅临渊并没有信她的话,见她有反抗的架势,紧绷着脸,更进一步,紧实的大腿紧紧地贴着她的下腹,让她动也动不了。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姜羡鱼耳根子红的发烫,脑海里瞬间闪过三年前那荒唐的一晚。
她两只手撑在傅临渊胸膛,想要推开他,发现身体酸软的根本使不上劲儿。
就只能耐心的跟他讲道理,吹彩虹屁,“虽然你有颜有钱又有权,身材还很好,但我对你真的没有非分之想。而且你也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跟我老公感情非常好,我非常爱我的老公,所以断然不会对别的男人感兴趣的,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你就放心吧,我就是单纯来工作的,三个月一到,绝对不会多留一秒,更不会纠缠你!”
傅临渊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更沉了。
姜羡鱼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明显感觉这个男人脸色更冷了。
难道是她撇的还不够干净?
顿了顿,又开口道,“之前在停车场,你可能误会了,我那纯属是为了恶心那个渣男,什么要当你舔狗,跟你春风一度,就是瞎扯淡,你别当真,我也为这些不尊重你的话跟你道歉。我三个月我一定坚守本分,好好工作,绝不会给你带去一丝一毫——”
只是,不等她说完,傅临渊骤然直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