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绝不按破烂的标准来结款!”
“嗷呜!”
以这厮的尿性,规矩来规矩去的,还得防一手。
没记错的话,这时从他们县到市里的中巴,每天只有两趟。
娘卵泡,晚了!
路程说远不远,50公里,预计两个多小时能到,即晚上5点至6点间,保不齐还能会到领导。
“呜~”
“我相信咱们司机师傅的意志,绝对坚定!但精神总会消磨,耽误工作不说,还容易……对吧?
“我们这边能给到出厂价,还不要票。您看?”
完,路牙子!
下面是个陡崖。
李建昆推着自行车,在街上漫无目的晃荡,双眼焦距完全不在路面。
余东升笑了笑,摇头道:“小同志,不是我不愿意帮忙,伱说得也有一定道理,但有些规矩咱不能破啊,巴拉巴拉……”
“您说呢?”
阿乌卵,你真要较真这个是吧?
这又不像购车指标那么硬性,就黄站长那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性子,能怯这?
“嗯,嗯,嗯。”
他上头的俩领导,现在成日在交管所打转转,也没见啥效果。
起码84之前,市场上的商品,也甭管啥厂子出的,就没有孬货。
废品站的教训,阵痛未消,这种想法他不会再有了。
蹬了!
此路不通,李建昆不得不另辟途径。
一个助跑冲刺,大长腿一甩,跨上去,没命蹬起来。
都特么早得反人类!
再个他毕竟不是扛把子,万一上面不同意,有个东西在手,还能扯扯皮。
李建昆站在县客运站门外,任由寒风撕拉在脸上,钢牙咬了又咬。
“油。”
李建昆谨慎地没提到“钱”字。
丫赌性被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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