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些年的知青生涯中,附近只有一个人,敢冲他们果园场门口打人,还成功了。
完事后,带着一群半大小子,扬长而去。
他们场长知道后吹胡须瞪眼,最后却不了了之。
为啥?
谁叫你出去浪的,一帮贫农家的娃,揍你一顿怎么了,不是该吗,来这干嘛的?
“他们来做啥?”
贵飞懒汉拦住儿子,问:“袋子里装的橘子吧?”
“不知道。”
这货留下仨字,继续回屋奋斗。
贵飞懒汉心说装什么清高,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想吃跟爹说啊,多大点事。
“诶,小伙子,你们要回果园场是吧,我送你们一趟,别让狗给咬了。”
你有这么好心?
陈亚军和金彪一阵狐疑。
这位,他们也是听说过的。
懒得一批。
所幸是个毫无攻击性的渣渣。
管他呢,这样最好,来时的惊魂未消。
“叔,那谢啦。”
“不客气不客气,我这人哪,就爱跟知识份子打交道。”
贵飞懒汉难得出趟门,领着俩货曲里拐弯,说是抄近路。
俩货也不懂啊,闷头跟着走。
到了一个岔路口时,贵飞懒汉停下脚,指着左侧只有一户人家的那条路,说:
“我就送到这儿了,喏,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大路上你们就认识了。”
“多谢叔。”
“不客气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