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如水。
“小友,我看你也不急嘛,太阳都晒屁股喽。”
“三爷,出事了。”
“没什么大碍,送来还算及时,主要是伤口多,需要缝合。”
说明是不可能写的,写完需要单位或街道盖章,那他的身份就藏不住。
“哦?”
七八个看起来都不好惹的家伙,散布在庭院各处,或站或蹲或坐,有人还脱了鞋,抠起脚趾头。
然而越睡越清醒,坐起来连抽几根烟,这才以强大心态,挥去脑子里那些疯狂溢出的画面。
李建昆心里已有主意。
“嗯?”
一觉到中午,头总算没那么胀。
金三爷这才拳势一顿,扭过头来,一瞅他这模样,满脸诧异。
仍是昨儿那位大哥开的门。
李建昆便将昨夜遭遇,大致道来。
<divclass="contentadv">“你没说认识我?”
“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回事?”
李建昆没有久待,跟护士编了个理由,预交一百块费用后,蹭蹭下楼。
不同的是,两人端过茶盏,都站着喝。
“对啦,到底什么情况,你得赶紧写个说明。”
今儿才明白那句话:终日打鹰,被鹰啄了眼。
李建昆坐在金三爷对面。
“怎么样医生?”
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个小子,却让他招上了海淀最不能惹的存在——
金三爷!
这位的传奇故事那就多了,真真假假,传言打仗那会,他便带着一帮人,干过鬼子跟特务。
所以京城道上,逢人就要给三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