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就对了。”
杨刀说道。
“喂,你怎么说话的?”
“对,什么叫不敢就对了?”
“快向方先生道歉!”
周围的书生,一个个对杨刀大声斥责,恨不得上来生吞活剥了他。
“怎么,我说错了?”
一个士兵给杨刀搬了把椅子,杨刀就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方羽清的面前。
“你一个黄毛小子,怎么敢对方先生如此无礼?”
“如此狂妄自大,皇上竟然重用你这样的人,实在是我们启国的耻辱。”
“你瞎嚷嚷什么,谁家裤裆没有拴紧,把你们露出来了。
来,来,我这里有把刀,硬一把,过来跟我打一架!”
杨刀用刀一指那人。
那人脸都吓白了,低着头,再也不敢说话。
“裤裆那玩意还能硬呢,你倒好,就是一个软蛋,我呸!”
杨刀把刀插在地上。
“是不是觉得我不配与方先生说话?”
杨刀问道。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们不知道吗?
你们知道方先生,不知道我,不过是方先生年长而已。
如果我比方先生年纪大,四海之内,早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且,还不是浪得虚名。”
“混账!”
方羽清听到杨刀竟然说他是浪得虚名,再也忍不住了。
“方先生,说你浪得虚名,你不服气,是不是?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