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也不推辞,笑眯眯的走了。
走了半截,没想到杨忠又回来了。
“杨刀,你过来说话。”
杨忠招呼杨刀,直接无视了一家之主杨大牛。
杨刀紧走两步,到了杨忠身边。
“杨刀,差一点忘记了。
我今天回村,好像听说,你那个爷爷杨富,有什么幺蛾子,这两天居然口口声声说,他要搬到飞泉峰住大房子。
你小心一点。
别人也许是说说算了,他可是什么都能够做出来的。”
“杨爷爷,你知道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杨忠说道:“也许是今年又重新举办院试了,杨观要参加考试,杨富才有了胆子吧。”
杨刀心中一动,不露声色的问道:“杨爷爷,这参加院试,是不是有什么限制?”
“原来有,要先参加县试,府试,才能参加院试。
后来各国连年打仗,朝廷急于选拔人才,就把县试,府试取消了。
也把推荐制度取消了。
现在只要你识字,想参加院试,如果之前没有上过学堂,交二百文钱,就可以参加了。”
“可是,去参加院试,要到寒山郡吧?”
“今年不用,朝廷体谅咱们寒山郡等几个州府大旱,百姓不易,就派了官员,到各县督办院试。
这也是几百年来,第一次在县里举办院试。”
杨刀问道:“杨爷爷,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杨忠说道:“先前里正走的时候,说了两件事情,一件是卖山的事情,另外一件,就是今年院试的事情。”
杨刀无奈的说道:“杨爷爷,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
杨忠说道:“你又认识不了几个字,也不去参加,说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