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伴把东西接下,这才请杨忠,杨刀坐下。
杨刀没有坐,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杨兄,今年的院试是在县里举办,可是县试,府试,还是要参加的,规矩还是有的。
杨刀如果想参加县试,还是必须有人作保,地方乡绅,秀才,学堂,包括族长都是可以的。
过了县试,府试一样严。
必须有秀才,廪生,或者是有官员作保才可以。
不过,如果过了府试,就可以参加院试,无须再找人作保。”
邱老先生说的很详细,并无不耐之色。
“先生,不知先生能否为杨刀作保?”
邱先生这次面露难色。
“书香学堂,在县里是有备案,自然是有作保资格的,不过,恕老夫直言,如果学识不足,是会连累本学堂名誉的。
毕竟,书香学堂,曾经也是出过秀才的。”
说到弟子考中秀才,邱老先生不住的捋自己稀疏的胡须,颇为自得。
杨刀掏出十两银子,双手捧着,走到邱老先生面前跪下:“愿拜入门下,请先生教导。”
邱老先生看着银子眼热,先看了一眼杨忠,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且起来,我考教一番再说。”
杨忠急忙站起:“邱先生,在下还有些俗事要办,待事情办完,再来麻烦先生。”
杨忠离开了。
他有什么俗事。
拿着杨刀给的两百文钱,买了一个馒头,慢慢的啃。
之前传着要打仗,镇上不少人逃了。
快两个月后,又回来了不少人。
镇上的张老爷,李老爷,听说也回来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了许多。
秋收在即,粮价也落了很多。
杨忠看了看手里的馒头,忍不住感慨万千。
如果没有杨刀,自己到现在都还吃不上这么大的一个馒头。
自从病好以后,杨刀像是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