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今年县试,还需要互结吗?”
杨刀问道。
“今年朝廷特恩,不需要互结,到县里亲拱,写上具保即可。
你速去速回,为师在家里等你。”
“谢老师,不过,我参加科举一事,还请老师暂时为弟子保密。”
邱先生说道:“好。”
邱先生又叮嘱了杨刀许多注意事项,杨刀才告辞。
刚走出不远,有人喊到:“杨刀,到这里来!”
杨刀向右边一看,原来是杨忠,满脸焦虑,显然是有事。
杨刀刚要过去,就听到另一个人喝道:“杨刀,你这个混账东西,如此不孝,见了爷爷,为什么不打招呼!”
不是杨富,又是哪个。
杨富带着杨观,正朝这里走来。
想到杨观也要参加科举,那也是找邱先生来了。
杨刀冷冷的看着杨富,杨观:“杨爷爷,您已经把家父逐出家门,再说不孝,恐有点难以服众。”
“杨刀,也不是为兄的说你,大伯和你,没有学问,还是不懂,如果真要逐出家门,自然是要到祠堂禀告列祖列宗,写下文书,再由族中德高望重长辈见证,在文书上签字方可。
杨刀你口口声声说祖父把你一家逐出家门,可有文书为证?”
卧槽,这个杨观,实在是太可恶了!
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之徒。
寻常人家,一般百姓,把孩子逐出家门,哪有如此麻烦,都是禀告全族,在族长的见证下,即可完成。
他现在竟然拿这个说事。
于理不差,于情不通啊!
“杨观,当时有全村人在,还有族长见证,杨爷爷亲口所说,现在是要反悔吗?”
杨富说道:“当时不过是气话而已,当不得真!”
杨刀冷笑道:“逐出家门是气话,杨爷爷,不出钱给自己亲孙子看病,可是真的。
一句气话,就想把的自己无情无义,抛得一干二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