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把手术刀,将我按在地板。
「本来上一次就该把这份礼物送你了,但你们学校那个学姐多管闲事非要替你送死」。
学姐?她不是被男友杀死的吗?原来她是替我死的。
胥江用石头砸断我的右腿,活生生挑断了我的手筋,在清醒的极致痛苦中,我记起了一件十分让我忏悔的事。
「所以那晚我看到的人就是你?」。
胥江接着用牙签把我的指甲一个一个慢慢扣下来,然后放到一个盒子里收藏起来。
胥江将我摆正,拿相机得意的照下照片。
我沦为胥江的掌中之物,他每日都会到这间木屋疯狂折磨我,一点点消耗完我逃离的欲望。
「想自杀吗?我会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人间炼狱」。
「在被我发现你有自杀倾向,我就把你手脚都砍了,一辈子都孤独的活着」。
我不知道胥江对我为何会恨到如此地步。为什么安宇看到却不愿意救我,要置我于此险境。
他是个真正的变态,白日殴打我,晚上在床上说爱我。
我的行动被限制在两米内,吃喝拉撒都在这件屋子。
看着床角上第五个完整的[正]字,我已经被囚禁第二十五天了,依然等不到希望。
胥江又来了,他靠近我立马捂住鼻子,我身上的恶臭让他连忙退后几步。
他拿着一瓶水,居高临下看着我:「想喝吗?」。
我点点头,我已经两天没喝过一滴水了。
胥江笑着扭开水瓶倒在地上:「不是想喝吗?自己跪着舔啊」。
出于生存的本能,我照样做了,我跪在地上,舔着地上的水渍。
胥江一脚踢在我的肩膀处,我被踢翻在地。
「陈绾浅,你真贱」。
「看看你自己恶心的样」。胥江丢了块镜子给我。
镜子里我头发枯黄如草,脸颊凹陷,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