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喝到反胃,一点效果都没有。”说完,他无精打采,斜了墨南歌一眼,眼神之中满是丧气和痛苦。
墨南歌换了拖鞋走进来,“大概明天就有效果了。”
他很理解王鹤席的难言之隐,毕竟是谁喝了几天药没效果也着急。
但这个病吧,需要点时间。
王鹤席听他那么说,看着碗里的药汤,激动得把药一饮而尽。
心里也不管有用没用了,是正常人有一点机会都不会放过。
“等下我要出去一趟。”
王鹤席着急回答,“我和你去。”
“找我外公的,你也去。”墨南歌斜了他一眼,忽然又叹了口气:“哎,小时候外公太重视药材,我为了他多关心我,可闹腾了。”
对于墨南歌说的事,王鹤席坚定点点头。
至于墨南歌说的外公,见到再说。
反正他才不管是谁,他就要跟着墨南歌。
王鹤席心里想万一这家伙跑了,说明天有效果只是为了稳住他呢。
不行,他得跟着墨南歌。
就这么,两人一同前往墨南歌外公家里。
M市郊外,风景秀丽,空气清新。
王鹤席一下车,一手拎着包,呼了口气,神色满是疲惫。
“终于到了。”
王鹤席只见墨南歌对着他比着食指,放在唇中,示意他别说话。
墨南歌看向正在门口架子上晾晒药材的老人,那正是他的外公。
山下的房子都是独门独栋,要他外公就是这么说贴近自然。
一个说原主“性子顽劣,不足成才”的口是心非的老人。
当年,外公对外孙的教导也是尽心尽力,可奈何,外孙满山跑,学习不认真,让外公觉得他不会学好,自然是不想多教导他两句。
但他知道外公其实也很爱他,只是恨他不争气,恨他对待中医随意的态度。
外公对中医的态度很是神圣,自然对自己的外孙严格。
只是原主那时候年纪尚小,未曾了解外公对中医的尊敬热爱。
他知道墨父墨母很少见外公,过年见外公也是匆匆赶回去,没和外公多说几句,让外公很是寂寞,格外想家里人。
外公退休后,便在M市郊外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在这个地方做一个乡村老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