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轻轻她怀了我的骨肉,身子虚弱,万不能再跪下去了。
「她的性子就是这般,本性是纯善的,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计较。」
不计较?
我怎能不计较。
当初我的孩儿高热不退,我让他去城外找大夫回来,他却跑去和沈轻轻**,险些害死我孩儿,我如何能做到大度。
我问他:「严永怀,这大魏谁才是律法?」
我看到他脸色骤变,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是你,是萧家。」
我满意了。
回房前我特意叮嘱了绿翘,他们若是不跪满八个时辰便不许起来,违者杖罚。
绿翘应声,还召来了府中侍卫,一同看管他们二人。
八个时辰,于普通人来说都承受不住。
更遑论沈轻轻如今怀有身孕。
不出一个时辰,我就听到严永怀在我的院中高呼认错。
另一道较小的声音,则是沈轻轻的。
我听到她说:「为何要认错,我们是自由恋爱,何错之有,不许认错。」
我坐在屋内品茗看书,并未理会。
两个时辰后,绿翘来告诉我,沈轻轻身下见了红。
严永怀不顾侍卫阻拦,坚持抱着她离开了我的小院。
临走前还说,若是轻轻腹中孩儿有事,他定不会原谅我。
我嗤笑。
他的原谅,又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