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极为烈性的媚药,男人服用会精力旺盛持续房事三天而不知疲倦,直至体力耗竭为止,现在就是双眼僵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全身绷得像一根木头。
覃翡玉遣散所有人,只让一位贴身侍女进去服侍他,不知是我想得太肮脏还是本来就不应该有,并没有从他屋子里传来淫秽之声。兴许他把自己憋死,也不受辱做这委全求生的事。
这给了我莫名的信心。我睡不着,整夜忐忑,崇任东房内亦如此。覃翡玉先头似乎用了药物控制,为预防后半夜有什么变故,他在崇府住下了。
夜半,崇任东呕吐不止,覃翡玉起身为他处理,我将房门拉开一道缝,见他刚好走过去。他看到我了,竟折返回来,把手中的灯笼递给我。
“给你。”
我接过,愣了数息。
圆月灯笼,我一直想要的圆月灯笼。
难道他从家里出来得太着急了,随手抓了个照明的?
用不着就塞给我了。
不想那么多,我坐到镜子前,梳妆打扮。
崇任东的房里安静了,烛火也熄灭,覃翡玉应当是走了。
我提起裙子,往那边过去,希望他坚持坚持再坚持,他都扛那么久了,不要我进去就功亏一篑,如此,我可以跟尹辗说我试过了,但他不近女色。
死也不近,如此高风亮节,苍松翠柏之人,值得一座贞洁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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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掩门,动作尽量轻缓。房内无人……靠,结论下早了。
覃翡玉端着烛台靠在门后的墙壁上,吓得我捂住胸口。真的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他走到一张案几旁盘腿而坐,轻点下颌,“坐下聊聊。”
我现在的心情,比刚才还忐忑两个度。
彼时已经头脑风暴梳理了一遍,在心里盘算好应对之计。
我问崇任东在哪儿。
他说被转移了,知道今晚有人会来,没想到是你。
我说我没想害他。
他从头到脚打量我:“那你这番打扮是……?”
我心里一跳,避开眼不去回答。
过会儿再看他,他依然盯着我,触碰到视线一刹那,又把眼神移开。
他大爷的,这不就把心虚写在脸上?
我一咬唇,“其实我……”
他还是没移开眼睛,在等我说。
但我怎么跟他编个七七八八出来,还不被挑逻辑漏洞。烦死我了。
“翡玉公子没有自己的事吗,管得倒挺宽。”轻蔑地笑出声。
我有什么义务给你个理由。想通了可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