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为她撕破脸要大骂我厚颜无耻的时刻,又放软语气,“带我走吧。”
这声媚得我无法思考,靠坐起来后背抵到马车壁,才稍微清醒一点。
谌辛焕说他有投其所好之意,并不想把局面弄得太难看,容我顺着他的意,虽然委屈了她,但我跟他两方都皆大欢喜,若是我不承这情,他恐怕叫我人情两失。
她的雪白胸脯上有些齿痕,我盯着看了会儿,回复她:“不行。”
她贴上来抱紧我,还没放弃:“你不要我了。”
像是有巨大的钟声在我脑子里撞来撞去,撞出一片混沌。嗡嗡作响的回音让我晕头转向,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说,你要说了好。
——那就是你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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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带你走也不是不行,那得杀掉谌辛焕。”
她听完神情却不似欣喜,而是蹙着眉头观察,判断我是否认真。
“你疯了?”她最后说,“谌辛焕那样帮过你。”
诚然,在最低谷的时期是他拉我起来。
但她都这么要求了,有什么不可以。
“你该不会有尹辗的命令,或者早有杀他的想法,现在又推到我身上?”
那还真没有。她又开始疑神疑鬼,还很不高兴。
我手臂在后面桎梏着她纤细的腰肢,她挣脱不得,冷眼看着我。
在我身上扭动的后果很明显,她偏过脸:“别插进来,我不想要了。”
我依着她的意思,用那刚化完的冰水给自己降温。
她又贴过来,淫水流得跟子母河似的,我真搞不懂她。没消下去的分身进入她腿间,那里刚才就已经泥泞一片,现在更是将里面的液体捣稀搅匀。
她一口咬在我的肩上,下了死口。
我竟然觉得爽,堪比割肉喂鹰,以血饲蛊。
侧头看了一眼后肩,很深的牙印,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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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睿顼王府,谌辛焕看见我颈间的咬痕,暧昧地笑了笑。
我装作不知,他接着昨天的话题:“墨子非攻,繁为攻伐,此实天下之巨害也。权衡利害你比我更视高之,经过一夜,考虑得如何了?”
“我的答复不变,那件事毫无可能,王爷另请高明。”
他笑了笑:“听闻尹辗要见你都请了三次。”
我大步过去拿起昨天她掉在我车上的披衣,他让侍女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