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被笑的莫名其妙,狠狠瞪了智圆一眼,神色不耐地对阿程道:
“店里就你们师徒两个吗?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叫大人过来。”
阿程不悦道:“我们店里就我和师父。我师父入冬以来一直病着,店里都是我在打理的,你还别门缝里看人。什么大生意一定要惊动我师父?”
来人道:“炼药,你会吗?”
阿程傲然道:“当然会,这些都是我跟着师父一起炼出来的成药。”
说着从药柜里抓过几个瓷瓶递过去。
来人接过瓷瓶,打开一一闻了闻,不屑道:
“这些都是常见的普通药丸,哪个药铺都会炼制,有何可得意的。
“我要炼制的药可不简单,你们店里若是能炼出来,药材我供给,炼制一粒药丸另付十两银子,如何?”
一旁智圆都吃了一惊,什么药丸这么金贵,只炼制一粒的工费居然就要十两银子?
阿程瞬间两眼放光,神色郑重道:“您要炼什么药?我若不会也好问我师父去。”
来人道:“保春丸,你们会练吗?”
智圆心道难怪,这保春丸乃是一味治疗妇人疾病、调理妇人内腑,具有驻颜功效的珍贵药丸。
据说此药丸由十几种各色珍贵药材炼制而成。
炼药时极其考验药师对这些药材的熟悉程度及对火候的掌控。
任何一味药材火候不到或是练过了头,都难以成药或药效大减,极是难得。
也就宫中贵人能偶尔得了一二粒,外间即便大药铺也极少有售卖的。
阿程呐呐道:“这药丸我也只听师傅提起过,确实没炼过,说不定我师父会炼呢。”
一副颇想接下这笔生意的样子。
就在此时,里屋走出来一个人,五十来岁年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脸色蜡黄。
一看便是宿疾缠身,正是燕回。
燕回走过来,在阿程头上重重地拍了下道:“你小子什么生意都想接,这炼药生意是随便能接的吗?
“别说十两一粒,就是百两也接不得,那些药材多是极为贵重的,炼坏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