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娘一听就炸了,立即破口大骂:“哪个缺德的造的谣?敢不敢与我当面对质!”
那几个妇人见是正主来了,赶紧要作鸟兽散。
钟大娘腿脚麻利,立即揪住了马家嫂子:“定然是你这个长舌妇!”
马家嫂子大力挣脱她:“是事实还不许别人说?”
“什么事实,我女儿没有与人通奸!你再胡说,我便要揪了你去报官!”钟大娘快要气死了。
马家嫂子跺着脚:“喜鹊街上哪个人不省得你女儿与别人通奸,你若是要报官,便将喜鹊街上的人都抓去!”
钟大娘气得心口突突的跳,脑袋发晕,她捂着胸口,只觉自己要倒下。
马家嫂子趁机要逃走,却被人拦住了路:“马嫂子。”
马家嫂子定睛一看,是虞香珠。
虞香珠脸上看不出喜怒:“马嫂子,可不能胡说。”
最近虞香珠风头可是正盛,前些日子得了胡知州嘉奖,虽嫁去了陆家,却正巧赶上陆家分户别住,她的丈夫陆怀熙住进了虞家,说算是入赘。
那陆怀熙一来,就在虞家铺子附近又置办了一家铺子,还置办了马车,还有小厮护院,如今虞家可算是喜鹊街上人人羡慕的大户了。
马家嫂子有些讪讪:“我也没胡说,只是大家都说……”
虞香珠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马家嫂子改了口:“我以后不说了。”
她说完之后,窥了个空,急忙逃走了。
钟大娘捂着胸口:“香珠儿,我胸口闷得厉害……”
虞香珠赶紧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拔了塞子放在钟大娘鼻下:“大娘,赶紧闻闻。”
钟大娘依言,深深的吸了几口,才觉着方才闷得透不过气的胸口舒坦了一些。
“谢谢你,香珠儿。”钟大娘这回倒是真情实意的道谢。
“大娘不必客气。”虞香珠道,“不过大娘还是得去医馆诊脉。”
“诶,我没事了,就不去了。家里如今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
虞香珠想了想:“大娘,我帮你将东西拿回家,你去看医工罢。”
虞香珠此前去看过几次钟丽的,不过钟丽的女儿瘦弱得跟猫似的,虞香珠又没有经验,还没有抱过孩子。不过帮着钟丽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如此也好。钟大娘正要应下,忽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驾车的人喊道:“阿娘,香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