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三要把一切危险扼杀,不让任何隐患威胁到谢斐。
陈大发见谢斐担心,说道;“小娘放心,我们三人同去,见机行事。”
大牛也道:“马匪也想不到我们还敢追,我们来个出其不意,胜算颇大。”
尤其,谢斐还给了毒药。
那药性极为猛烈,伤口沾染到一丁点,就只有等死。
他们执意要去,谢斐不好再劝,又拿了些疗伤的药来让他们带上,而后目送他们趁夜而行。
她回到自己屋子,先把衣裳给换了,洗澡洗头。
接连给人做手术,身体疲惫沉重得很。现在浮玉在守着,她总算能休息一会。
然而还没能闭眼,房门就被人叩响。
因院子大门被马匪砍坏了,还没来得及修理,任何人都能直接进来。
谢斐道:“谁啊?”
“小娘,是我。”孙氏的声音传来。
谢斐不耐烦道:“何事?”
“小娘,我特地烧了热水,你洗个澡再睡吧。”
“我洗过了,且已经睡下,你不必再来询问。”
这两天,孙氏就跟搅屎棍一样,明知道谢斐忙得焦头烂额,却放着正经事不做,非要服侍谢斐洗澡。
柳妈妈等人觉得她没安好心,且又忙,拒绝了好几次。
她犹不死心,总是见缝插针,粘得比狗皮膏药还紧。
听谢斐说已经洗过,孙氏难受得跟死了爹娘一样。
“小娘,您身上衣裳都换了吗?我看上头都是血,不如我拿去给你洗了吧?”
谢斐只想早点将她打发了,索性把所有脏衣服都丢给她,她像是得了珍宝一般,欢天喜地的离去。
白日里,谢斐刚醒,发出了点响动,孙氏就在外头说话了。
“小娘,你醒了吧?我烧了热水,来伺候你洗漱的。”
谢斐烦得不行,又磨磨蹭蹭了好久,才让她进来。
孙氏端着水推门而入,笑眯眯地来服侍谢斐穿衣服。
谢斐用过早膳,先去看伤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