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战问:"那你负责什么呢?"
"我嘛,所有新项目、新模式都由我管理。"
"你有什么创新的点子吗?"
"我?在这样的事务上,洪氏海运的角色就是运输。简单说就是搬运货物,没太多创新空间。"
"这样说来,洪氏海运或许有意扩大业务范围?或者我们可以探讨下特定领域的合作可能性?"叶战大口享用牛肉,毫不避讳。沈清晨默默不语,她深知自己不是洪邬灵这类变化多端的人物的对手,此事交给叶战更为合适。
"当然,否则何必多此一举呢?"洪邬灵应声,却没有详细说明具体是哪个领域,这让话题变得有些微妙。
"你对合作有何设想?既然你提到,想必已有成熟的构思。
你的思考不应埋没,何不拿出来共享,共同探讨一番?
"
"对于这种酒类的国际贸易,实质上是依赖于海运的。从港口到港口,我们会遇见供应商,也会面对买家,每一条航线都需与不同的人打交道。
我所构想的其实并不复杂。
洪氏海运的团队擅长谈判,我们能与供应商对话,也能与买家协商。我们的困扰在于对酒的了解不足。
而你们的挑战在于缺乏全球的人脉网络。
我们在海上航行多年,虽不敢夸口朋友遍布全球,但至少半个地球的人脉我们已建立。
若你们有意拓展全球市场,与洪氏海运联手是个明智之举,对双方都是便捷之道。
也算是一种互补,假设你们明日启程前往欧洲,我此刻拨通电话,明日即有人迎接你们。
"
洪邬灵的话语,令沈清晨心中泛起涟漪。
她所说的,确有道理。
沈氏集团虽精通酒类,知晓选取何种酒品,但在全球商务资源上,集团的发展尚有欠缺。
而洪氏海运作为海运公司,从货物运输量中轻易洞察各公司的实力。
"你提出的建议,我会回去深思熟虑,审慎对待。"沈清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