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儿伸手握着我手,轻垂眉眼,咬着唇帮腔。
“冉冉,那天的事真不怪西洲,怪我突然病了。”
“西洲他没错,你别怪他。”
她眼中含泪楚楚可怜的,不知道的,以为我怎么欺负她了。
可我见过她向我和宝宝下毒手时的歹毒模样,岂会被她柔弱的表象骗着?
我甩开她的手,眼里一片凉意。
“嗯,不怪他!”
“怪你病得凑巧,怪你病了不挽着闺蜜,却不知廉耻挽未来妹夫的手,还笑得一脸甜蜜。”
前世,我就因心直口快惹爸妈嫌。
不像宁馨儿,嘴巴甜为人圆滑把我爸妈哄得晕头转向恨不得把天上月亮也摘下来给她。
如今,我这嘴巴依旧不知收敛,剜得宁馨儿脸色发绿。
窘迫地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我妈神色不悦为宁馨儿鸣不平。
“冉冉,你姐姐是不舒服才那样,不就是一点小误会?你怎么还不依不饶了?”
“再说,你那么喜欢西洲,他都道歉了,你还死揪着不放图啥?你这样作法,等于把西洲往外推!”
三张嘴,说的全是捅我肺管子的话。
好像厉西洲是他们自己人,我才是外人。
“妈,反正这婚我不结了,你们谁爱结谁结。”
我没了耐性,起身要上楼。
“宁冉溪!”
我转身,便见一身寒气的厉西洲,脸带薄怒盯着我。
“你天天作天天闹,不就是想我娶你?”
他凉薄的眼里,带了些鄙夷。
“宁冉溪,你如愿了,我现在就和你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