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温润柔|软,似哄,似逗。
似在哄他心爱的情人。
可我知道,我不是。
我只是他没有感情的契约妻子。
所以我追他这事,本意是为他好,他却不领情。
我心里愈发委屈。
“不追你了!爷爷说得对,华都青年才俊多的是,我不必死心眼,非要在厉家男人身上吊死。”
我说要追他,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他的声誉,为了他少受些谩骂和影响?
他倒好,给我脸色看,还把我赶下车!
前世,我没脸没皮追着厉西洲跑。
到最后,换来的是背叛和命丧黄泉。
这世,我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腰间的手倏地收紧,背后的胸肌也像突然绷紧。
“那不行,除了追我,你别无选择。你忘了?契约期内,需对彼此绝对忠诚!”
我用手抠他扣在我腰间的手。
他却趁机与我十指紧扣,脸贴在我脑后,喷薄的热气洒在我脖子上。
“你说,你想怎么追?”
那口吻,甚至有点低声下气。
可我知道,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错觉。
我有些心灰意冷,又带点赌气。
“不追了,等两年后离婚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