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菲菲的事,我也不敢问厉宴庭。
趁着他去开会,我问李文成。
“李哥,宛小姐没事吧?”
李文成很是淡定。
“没事,这是她今年第三次割脉了,她比医生还专业。”
难怪厉宴庭如此冷静。
想想昨晚要厉宴庭那踢到的铁板,我犹豫再三,决定打听清楚。
“李哥,厉爷说他有喜欢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李文成是除律师外唯一知道我和厉宴庭契约结婚的局外人。
李文成诧异地看着我,“你不知道?”
我摇头,“我不知道才问你的,本来,这不该是我打听的,但打听清楚,我怕以后不小说提到,惹厉爷生气。”
李文成神情复杂,“厉爷的事,我也不好说,要不,你自己问他?”
我叹气,“问了,他不说。”
还生气了。
就连今早我把花送他,他都没给我好脸色。
显然,我昨晚踩了个大雷。
李文成轻咳一声,神情有点微妙。
“那可能他觉得时机没到,或者,你迟些再问?”
我摇摇头,放弃了。
“算了,他显然不想提,就这样吧,我和他,也不是需要交代这些的关系。”
说好不干涉对方私生活的,昨晚是我越界,怪不得他生气。
接下来一整天,我俩都忙,没说上几句话。
傍晚,我下班回到爷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