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实在太痛,无暇去深究太多。
只缓缓闭了眼,“厉宴庭,我好累,我想睡一会儿。”
大概是药物的关系,我很快睡了过去。
睡梦中,白雪皑皑。
雪地里,有一男一女俩小奶娃,咧开嘴露出小白牙张着小手,“妈咪!妈咪!”地叫唤着朝我跑来。
突然,宁馨儿凌空而降,她左右两手揪着俩小奶娃,挑衅地对着我笑。
“宁冉溪,西洲的孩子,只能我替他生!”
俩小奶娃嚎啕大哭向我伸手求救,“妈咪妈咪!”
而她,满脸狰狞笑意,揪着俩奶娃飘然离去。
“宝宝,我的宝宝,宁馨儿,你还我宝宝!”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
“冉冉!冉冉!”
厉宴庭的叫唤,把我从噩梦中揪醒。
我睁开眼,对上厉宴庭焦虑的眼眸。
我浑身汗涔涔,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做恶梦了?”
我脱力地点点头。
厉宴庭稍松一口气,帮我擦着额头的汗。
梦境历历在目,我颤着嗓音问。
“我刚刚,是不是喊了什么?”
厉宴庭沉沉看我一眼,良久,才道。
“你大喊,宝宝,我的宝宝,宁馨儿,你还我宝宝!”
他神色凝重,语气也莫名低落。
我怀疑,他猜到我梦见了什么。
“是你和西洲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