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家的人出来,王老太哭的鼻涕冒泡,“李家的,你必须给我个交代,我孙子被打成这样,这可是我王家的独苗啊!这要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拍着大腿哭的起劲,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李婶子也不什么好惹的,指着王老太:“你家教不出好苗子,被打那是该的。
暖暖身上这一身衣服可不便宜,你还在在哭丧,你还是想想怎给人父母交代吧!”
白婉清那是彻头彻尾的改变,不得让这个老虔婆脱下脱层皮。
王老太压根不怕,那个小贱人来了正好,给她那个五十多岁没结婚的弟弟当小老婆。
不然就告上公社,一个知青而已,能翻天不成?
这么想着,越发肆无忌惮。
王老太往地上一滚,又哭又骂的:“不活了,不活了,大队长家里欺负人,这是要逼我们老百姓去死啊,不把我们老百姓当人了。”
看着那泼皮无奈,大儿媳挥舞着扫帚:“你滚不滚!不滚我抽的你去见你太奶。”
王老太死猪不怕开水烫:“打吧,打死我吧!我也不想活了,我孙子被打成这样,没个说理的地方,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
老伴啊,你死的早,你怎么不把我带走,让我在这受罪,我一头撞死得了。”
这出大戏唱的,大伙觉得李家得脱一层皮。
白婉清提着两包白糖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里。
看到李家自留地没泼完的粪,给陆挚使了个眼神。
大儿媳被气的身子发颤,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要打下去,她公爹可不好说。
但是,又憋不下这口气。
快要气炸的时候,手里的扫帚被一把抢走。
随即。
“啊”的一声,王老太的惨叫声响起。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过去,看到是白婉清的时候,不少人都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