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今天非要说我谋害父皇吗?都是父皇的子女,你到底是何居心!”太子十分生气的瞪着萧宜华。
萧宜华可没有他这么情绪激动,看垃圾似的看着他,“对,本宫今天就是这个意思,你就是谋害父皇的凶手,怎么?还想狡辩?”
萧宜华这回答着实是让太子没想到,嘴巴张在空气中不知道说什么了。
愣了两秒后,太子扭头带着气愤、带着委屈对着皇帝开口,“父皇,儿臣一片孝心,只盼望着父皇能尽早好起来,没想到居然被七妹这么猜忌,父皇,儿臣的心好痛啊!父皇,母后已经不在了,儿臣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至亲的痛苦,不管别人怎么想,儿臣不在乎,儿臣只想父皇赶紧好起来!天启不能没有父皇,儿臣,也不能没有父皇啊!”
太子声泪俱下的诉衷情,要是不知情的软心肠的人,这会儿怕是已经跟着哭起来了。
当皇帝的手抚上太子头顶的时候,太子嘴角露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看来皇帝已经被他感动到了。
“你我父子二十多年,朕,竟然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演戏,你不应该做太子,应该去戏班子当台柱子。”说着,皇帝还轻笑一声。
太子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皇帝的话让他脑袋里一片混乱,疯狂加载皇帝是什么意思。
皇帝站起身,身上的气势一瞬间立马转换,帝王之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殿内所有人不由得都低下了头。
太子也被皇帝吓到连连后退。
“好了,你愿意演,朕不想看了。”皇帝摆摆手,立马有侍卫上前,“把陈太医拉出去,慢棍打死,不要发出声音,别吵着宫里人的美梦。”
陈太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侍卫捂着嘴拖了出去。
这慢棍打死和乱棍打死可不一样,一字之差受的苦可不一样。
乱棍可是又急又没有章法,有可能前几棍子打到头或者打到要命的地方就一命呜呼了,也少受点罪。
可这慢棍打死,就是有目的的折磨人了,那棍子一下一下的落下来,不让他生,也不让他死,宫里的侍卫都是有手艺的人,能将他打的皮开肉绽,肉皮翻飞、血流一地还没死,生生折磨到最后一口气都没晕过去。
陈太医,在太医院颇有声望,就这么被折磨死了,第二日太医院得到消息时都惊得说不出话。
不过谋害皇帝的罪名,杀他一百次都不够,没杀了他全家已经是皇帝仁慈了,也只是流放为奴而已……
太子心中已然有了猜想,他还想说什么,可是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