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漳,你一个可怜虫,真当自己是少爷。”
吴漳怒目圆睁,脸色铁青,愤怒至极。
“白州,你是在和我宣战吗?”
白州噗嗤一笑,轻声道:
“和你宣战?你配吗?”
“如果你不姓吴,杀你很容易。你吴漳怎样,一个没脑子的蠢货,值得人在意吗?”
“我是通知你,吴家想保你,最好是能杀了我,否则,吴少,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时间,好好努力,争取被杀的时候,还能挣扎几秒。”
吴漳冷冷盯着白州,厉声道:
“白州,你是在作死。”
白州不屑道:
“吴漳,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被禁足那么多天,难道还想不明白吗?”
“想杀我,吴家都要掂量掂量,就凭你一个吴家第四代?付的了这个代价吗?”
“吴家死了一个四代,或许会动怒。但我死了,我姐姐会想尽一切办法,拉整个吴家给我陪葬。”
“除非……吴家愿意为你,得罪一位宗师,得罪军部‘血魂营’。”
白州顿了下,转头盯着吴漳,嗤笑道:
“吴漳,你有这个资格吗?”
吴漳闻言,脸上表情,出现慌乱。
不是因为白州的威胁,而是白州说了真话。
吴家的冷血,他自小就清楚,他没这个资格,所以才要努力,争取获得那个资格。
白州眼含凶光,冷声道:
“可,我有。”
“吴少,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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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在江陵市内,转悠了好几圈,十分谨慎,避免被邪教盯上,甩干净尾巴。
特训所有学员,是江陵年轻一代的顶梁柱,未来乃是栋梁,不容有失。
就连特训地点,也是保密,没人知道具体地点。